“三大爷,你也太会算计了吧。我存银行定期,一年有14个点利息,你要挣我9个点?”
这两年存贷利率倒挂,利息贼高。
等到五五年,才会降下来。
李子民听售票员大妈和人唠嗑时,听到了。这才没上阎埠贵的当,果然众禽害他之心不死。
阎埠贵尴尬一笑。
他听着李子民要装修房子,羡慕死了。他是学校分的房子,只有居住权,不像李子民有产权,不用担心哪一天被扫地出门。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三大爷,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李子民嘴角勾起。
“我入职轧钢厂,厂领导挺照顾我。让我从第三年学徒工干起,干满一年转正式工。”
这事瞒不住,提前恶心一下阎埠贵。
果然,阎埠贵难受了。
他一想到李子民少干两年学徒工,能多挣好几百块。就好像自己少挣了几百块,顿时觉得酒菜不香了。
“三大爷,你怎么啦?”
李子民瞧见阎埠贵眼睛湿润了。
“没,没,没。就是沙子迷了眼,擦擦就好呢。李子民,那轧钢厂的学徒工转正后,工资有多少?”
李子民笑了笑。
“学徒工三年,一开始工资十八块,每年涨一点。等转正后,工资有三十三块。”
几人顿时觉得饭菜不香了。
想想他们当年熬了三年学徒,李子民却走上了捷径。难怪李子民敢大手大脚的花钱,苦让别人吃,他尽享福了!
“爸,爷爷当年失踪了,是不是光荣了呀?”
傻柱提起陈年旧事。
说不定爷爷成了英烈,他也能和李子民一样沾沾光。
“胡扯。”
何大清瞪了一眼傻柱。
傻柱爷爷当年传给他厨艺后,就和寡妇跑了。
他嫌丢人,没好意思说。
阎埠贵几个顿时没了侃大山的心情,一个劲喝闷酒。
刘海中喝成了醉猫。
他搂着何大清肩膀炫耀他有媳妇睡,何大清只能搂着傻柱睡,还开起了何大清和贾张氏的荤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