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小兔崽子,嫌你爷爷老了是不是?\"话虽这么说,手上的杠铃片却当真放了下来。
陪完老朱,朱雄英又马不停蹄地往文华殿跑。
朱标这些日子正在筹划漕运改革,案头堆的奏章都快把人埋了。朱雄英就蹲在旁边,一会儿递茶研墨,一会儿出谋划策。
\"老爹,儿臣觉得可以在运河沿线设几个中转粮仓。\"某日他指着地图说,\"这样漕船不必一次运完全程,既能减轻劳役,又能防范水患。\"
朱标闻言眼前一亮,当即召户部官员商议。
待众人退下后,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雄英啊,你这脑袋瓜子是随了谁?出的主意一个比一个精妙。\"
\"那当然是随了你了。\"朱雄英笑嘻嘻地奉上参茶,\"不过我最近和倾颜研究优生优育,发现这聪明才智啊,跟母亲的关系更大些\"
\"臭小子!还敢调笑我。\"朱标笑骂着作势要打,朱雄英早已溜之大吉。
说到虞倾颜,这些日子两人可没少\"研究\"造人。
从御花园到藏书楼,处处都留下他们探讨学问的身影。
某日在内书房,朱雄英正捧着本《如何快速受孕》看得入神,虞倾颜红着脸夺过书卷:\"殿下整日看这些做什么?\"
\"老爷子不是想抱重孙了吗,我不得\"朱雄英话没说完,就被虞倾颜用团扇堵住了嘴。
不一会,窗外的宫女们听得面红耳赤,纷纷躲远了些。
当然,太孙殿下也没忘了他的\"反派事业\"。
那几个曾经弹劾过他的御史,这些日子可没少遭罪。
不是大清早被堵在被窝里听太孙\"讲道理\",就是办公时突然发现奏章被人调包成了春宫图。
最惨的是一位李姓御史,某日下朝回家,发现院里那棵心爱的老梅树竟然被人移植到了房顶上——不用说,定是那位记仇的太孙殿下派人干的。
武将们也好不到哪去。
蓝玉这些天被朱雄英缠着比试格斗,输了的要当众学狗叫;
常茂更惨,被逼着背《论语》,背错一句就要喝一坛酒。
这些个沙场悍将,如今见到太孙就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