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涉及。
秦逸飞把小册子收起来,重新放回文件收纳盒里。
他知道钟市长正在着手准备国棉厂改制的事情,自己应该先熟悉一下国棉厂的情况。
秦逸飞找出市委保密局印制的“内部使用通讯录”,他翻找出市经委办公室主任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
“你是汪德河汪主任吗?我是市政府办公室秘书二科秦逸飞。”
“麻烦你把国棉厂近三年以来的经济运行情况报表,复印一份送到秘书二科。”
“对,可以直接送到七楼交给我就行!”
秦逸飞和汪德河通完话,他并没有放电话听筒,只是用手按了一下搁置电话听筒的叉簧,就又非常熟练地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明金时代的贾明耀贾总吗?
我是你老朋友秦逸飞小秦啊!”
“您好,秦局。有事儿您请说话。”
贾明耀知道秦逸飞和纱厂大老板李金凤关系非同一般,说话也就格外客气。
有人说秦逸飞是李金凤的干儿子,贾明耀不知道真假。但是,李金凤对秦逸飞,比一般女人对自己亲生儿子还亲。就是这个明金时代纱厂,也是在秦逸飞鼓动下干起来的。
贾明耀虽然是明金时代纱厂的第三股东,但是他没有资金股,李金凤、曲百万给他15的股份,全部都是技术股。
尽管别人都称呼贾明耀为“贾总”,难得贾明耀清醒,他知道自己和那个打工皇帝唐军相似,都是高级打工者。
只是两者不同的是,他和唐军的工资有着云泥之别。
传说唐军工资最高峰时,日工资就可以达到50万,而贾明耀年薪也不过50万,就是算上股份分红,每年也不过大一百几十万。
稷州人都说,人家骑马咱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虽然贾明耀年工资和唐军日工资差不多,但是和他自己在稷州纺纱厂当技术科长一年挣不到一万相比,却又强了百倍有余。
贾明耀很在意这份工作,对李金凤这个大老板非常尊重,甚至捎带着对李金凤这个干儿子也很尊重。
“贾总,你能不能给我提供你们明金时代购进皮棉的价格和销售棉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