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第三款之规定,应当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付巧云大呼冤枉。她说她也是受害者,她愿意戴罪立功,供出幕后主使。
听付巧云这样说,袁必烈不由得脸色一变。难道这个蠢女人还攥着那个白家人的某个把柄?如果真的牵扯出那个白家人,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鸟的,还真是流年不利,按下葫芦浮起瓢,麻烦事儿不断。
只听付巧云哭诉说,她本来是一家歌舞厅的陪酒女。是一个叫作莫旭卣的大老板雇佣的她,为了包装她的身份,那个莫旭卣还把一个二百多人的中小型制袜厂的法人更改成她的名字。
那个莫旭卣说,只要她完成这一单生意,那个织袜厂就真的给她,莫旭卣将不再收回。她一时贪心,就答应了莫旭卣的要求……
“蠢货!莫旭卣不就是‘莫须有’嘛!
连对方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就想得到一家工厂,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老梁,你和闽浙那边警方联系一下,看看那个织袜厂是不是有巨额外债,或者已经被抵押给某银行了?”
听到这里,在一旁监审的袁必烈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正是因为她蠢笨,才能保住她一条命。
袁必烈知道这个付巧云只不过是真正主谋手里的一颗弃子,从她这里剜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吩咐分管经侦的副局长梁建业查一查织袜厂的情况,彻底打消付巧云这个蠢货的妄想,早早把她打发到监狱里,也免得她再生事端。
就在袁必烈冷桌子热板凳在审讯室监审的时候,莆贤市某小区的一个小三居里,却是风光旖旎一室生春。
当秦逸飞穿着姜丽华精心为他准备的睡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姜丽华已经在小餐桌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饭菜。
“逸飞,你怎么不擦干头发?
湿头发被风吹了,会容易落下头疼的病根儿。”
姜丽华从卫生间取来一块干毛巾,就亲手为秦逸飞擦拭湿发。
“傻瓜,你不会低低头吗?”
身高一米六三的姜丽华,给身高一米八九的秦逸飞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