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一半,毕竟还答对了一半!”
“秦逸飞,你不要太猖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说就说清楚。
别屙屎不一次屙干净,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苟立才不怕秦逸飞耍贫嘴,也不怕他口头上占便宜,他就怕秦逸飞摆肉头阵,一言不发。
毕竟话多有失,只要秦逸飞开口说话,苟立才就能找到他话语当中的破绽。
“你说对了,那些东西还真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你说错了,她不是‘受害人’!”
“对对对,她不是‘受害人’,她是‘受害嫌疑人’好吧?不就是我说话不严谨嘛!你不要老鼠掉进书箱里——咬文嚼字。
可是你说你那东西是人家姑娘自己弄上去的,是你有病还是人家姑娘有病?”
“哼!”
秦逸飞弄不明白,苟立才蠢笨如斯,怎么能当上刑警大队大队长?就凭他核桃大小的脑子,也能侦破刑事案件?和他说话时间长了,都能拉低自己智商。
秦逸飞再次缄口不言。
“秦逸飞你说,到底是你有病还是人家姑娘有病?”
不管秦逸飞说啥,苟立才毕竟让他开了口。看见秦逸飞再次陷入沉默,苟立才有些着急。
苟立才不肯罢休,仍在刚才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不是我有病,也不是那个女人有病,而是你有病!”秦逸飞有点儿不屑地回答。
鸟的,一个被审的犯罪嫌疑人竟敢如此藐视审问他的警官!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给你个梯子你就上天!你也太猖狂了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苟立才捋了捋衣袖,就要再给秦逸飞两个大嘴巴。
“苟立才,你给我住手!”
支队长周浩一声怒吼,让苟立高高举起来手停在了半空中。
不是夸张,周浩真的是怒吼。
周浩很生气,很生苟立才的气。
周浩不是一个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的人。自从得知苟立才瞒着他擅自去信陵抓人,他就在等苟立才给他一个解释。
开始,他以为苟立才接到办公室主任小方的电话之后,会马上给自己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