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到达朝鲜,他到的时候,战争已经基本结束了。
尽管如此,索宝驹对枪械的了解和熟稔程度,还是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尽管环境非常黑暗,索宝驹还是借助微弱的星光,看清了顶在他脑门上“家伙”。
手枪已经打开了保险,子弹已经顶上了膛,只要警察食指稍微动一动,他的脑门上就会出现一个酒盅大小的血窟窿。
巨大的恐惧,让索宝驹不由自主地一连倒退了三步。而那把手枪犹如附骨之疽,始终顶在他脑门之上。
索宝驹的手刚刚摸到挂在腰带上的军匕,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扭到了背后。
没有等索宝驹有所反应,一副冰凉的手铐已经把他的两个手腕紧紧铐住。
随即他觉得腿弯之处被狠狠踹了一脚,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很快,密道门被打开,三四个警察从地道里钻了出来。
他们用强光手电在索宝驹脸上照了照,确认这个家伙就是他们要抓捕的罪犯之后,带队警官把逮捕证在索宝驹眼前晃了晃,严肃地说道:“索宝驹,你被逮捕了!”
“我是市人大代表,在没有取消我的代表资格之前,你们没有权力逮捕我!”索宝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索宝驹,我们已经向市人大报备。
市人大常委会对我们行动,已经作了批复。这是市人大出具的文件。”
带队警官拿出了一份盖着市人大常委会公章的文件,放到索宝驹眼前。
他怕索宝驹看不清楚,还特意用手电筒把文件照得一片雪白。
索宝驹看到市人大出具的许可证,就像谢了气儿的皮球,又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带队警官一摆手,就有两个干警架起瘫坐在地上的索宝驹,直接扔到了已经等候在门外的警车里。
“报告袁局,犯罪嫌疑人索宝驹已经抓捕。现已经按照指令返回。报告完毕。”带队警官用对讲机向现场总指挥袁必烈作了汇报。
“收到。注意警戒,务必安全把罪犯押解到目的地!”
为了防止邹桂英和索莉给她们的亲戚朋友外通风报信,避免出现群体围困警车阻挠警察办案现象发生,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