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都是小道消息,姑且说之、姑且听之。
我们都是党员干部,我们一定要做到不听、不信、不传。
不该我们操心的,我们也没有必要瞎操心。
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因为小道消息与己无关,雷道铸和秦逸飞等人才可以不管、不问、不操心。
但是,深陷其中的索宝驹,听到这个小道消息,就非常不淡定了。
他不能不管,不能不问,也不能不操心。
自己做过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事儿,自己屁股上是不是带着一坨屎,索宝驹比谁都清楚。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有些慌了爪爪,乱了方寸。他迫切想知道这小道消息真伪!
索宝驹不停地拨打着儿子索耀东的大哥大。他已经连续拨打了十几次,对方都没有接听。
索宝驹额头上沁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用手抹了一把,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索耀东这个王八犊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竟敢不接老子电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那么,索耀东到底干什么去了?
此时的索耀东,正在信陵宾馆某个高间的席梦思大床上,肆意地蹂躏着一个漂亮女子……
半个小时之后,他才提上裤子走出了房间。
他朝坐在室外沙发上的尤洪贵丢了一个眼色,尤洪贵心领神会,脸上立刻挂上了猥亵淫荡的笑容,迅速钻进内室,“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哼,往日你总是让老子吃你的残羹冷炙,今天老子也让你尝尝残羹剩饭的滋味!”索耀东心里愤愤地想着。
人生最快意的事情,莫过于人财两收,拿着她的钱,玩着她的人。
索耀东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美美地吐了一个烟圈。
看着冉冉升起逐渐变大的烟圈,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儿,心里依旧美滋滋的。
原来,就在他驱车前往崔老师家拜年的途中,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城关派出所一个值班民警打来的。
他说他今天查住了一个贩卖走私录像机的女子。由于数额巨大,他不敢擅作主张,想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