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我还真拉不下自己这张老脸。
难道咱们学习《党章》、重温入党誓词,都是走形式做样子不成?”
雷道铸一边泡着茶,一边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啦好啦。我不过发两句牢骚,你就要上纲上线。我不说了还不成?”崔玉美知道丈夫的个性,赶紧举手投降。
她一边扎着围裙,一边说道:“你陪着逸飞、丽华喝茶说话,我去厨房给你们弄几个下酒菜。”
崔玉美干活很利索,不一会儿,她就端上了八个菜。
卤肉拼盘、豆豉鲮鱼、水煮花生米、皮蛋豆腐,香椿芽炒鸡蛋、腰果炒虾仁、红烧排骨、清蒸鸡。
雷道铸拿出一瓶全兴大曲、一瓶长城干红还有一瓶粒粒橙。
他说,今晚要实行承包制。他和秦逸飞承包这瓶白酒,崔老师和姜丽华承包那瓶红酒,诺诺就承包那瓶粒粒橙。
“哎,逸飞、丽华,你们有没有听到咱们县棉花市场的小道消息?”雷道铸有些神秘地说道。
姜丽华直接摇了摇头,无论之前在省妇联还是眼下在市妇联,关于信陵县的信息都非常少,她确实没有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情。
秦逸飞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雷道铸,最后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当然,他从戴笑梅那里知道,信陵县棉花市场管理非常混乱。
由于棉花供不应求,造成萝卜快了不洗泥,无良棉商掺假使杂的现象非常严重。
据说有一个绰号叫癞头鼋的家伙,专门售卖棉商掺假使杂的泥土。
为此,他家那一亩三分自留地,都被挖成了一两米深的大坑。
甚至他在上一世还从报刊上知道,信陵棉花市场的某无良棉花贩子,在皮棉中掺入大量的滑石粉和机油,致使魔都某大型棉纺厂的上千台纺织机械损坏。
整个工厂瘫痪,数万工人待岗失业,直接经济损失就高达数亿。
让以铁腕和雷厉风行着称的某领导人,大发雷霆之怒,对这个案件做了亲笔批示。
结果,信陵县这个棉花市场被直接取缔关闭,那些掺假使杂的奸商纷纷被抓。
除被判了三到五年有期徒刑之外,没收违法所得之外,还分别被课以2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