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哥吃亏啊!”
“你你说怎么办?”赵东来不知不觉就被秦逸飞带入节奏,他现在完全是按照秦逸飞的剧本来背台词。
“东来哥,反正你养的驴都是卖给临盘镇的“潘家驴肉”。驴子受伤不受伤,价格影响不大。
据我所知,你一头驴子的价格在八百块钱左右。被撞折了腿的驴子,屠宰场可能会压价五十或者一百的,怎么着也能卖七百块钱吧?”
“嗯,差不多!”赵东来点了点头。
“我让那个大官儿掏三百块钱给你。他们走人,自己去修理汽车;你则去潘家驴肉卖驴。
你看这样行不行?”
赵东来今天上午算是坐够了过山车。
开始,他不知天高地厚,异想天开地打算讹人家三千块钱。
后来,听秦逸飞说人家是和县委书记一样的大官儿,他又怕人家让他赔成千上万的修车钱。
更怕惹恼人家,自己被公安抓进监狱蹲篱笆局子。
不曾想最后却来了一个大反转。自己不仅不用赔钱、不用蹲篱笆局子,反而赚了两百块钱,他怎么能不高兴?
“谢谢逸飞大兄弟!谢谢逸飞大兄弟!如果不是你揽下这事儿,恐怕你大哥真得蹲篱笆局子……”
赵东来有些哽咽,那双带着眼屎的烂眼睛,眼圈竟然有些发红。
“东来哥,给你!”秦逸飞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了赵东来。
“咱抓紧时间让他们走吧,以免他们反悔了,再找咱们要赔偿款!”
“对对对,全听逸飞兄弟的!”
于登海不知道秦逸飞在远处和那个事主嘀咕了一些什么。他不时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显得有些焦躁。
于登海这次拜访的重要客人,属于私下会晤,于登海不愿意弄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
否则,他早就找关系让警察介入了,哪里会在这里和一个粗鄙的庄稼汉纠缠不清?
就在于登海有些焦虑不安的时候,秦逸飞和驴子主人走了回来。
秦逸飞朝自己走来。
驴子主人却径直走向围坐在桑塔纳周围的几个婆娘。
不知道驴子主人低声说一句什么,蹲在地上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