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哪里知道,这个小子长了一口伶牙俐齿,他竟然吵架也吵不过对方。
赵东来恼羞成怒,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半头砖,高高举起,恶狠狠地就要砸挡风玻璃。
“住手!”
秦逸飞见状大喝一声。
“赵东来,你还嫌惹的祸不够大?难道你想把你的养驴场赔个精光不成?”
赵东来看着气势汹汹的秦逸飞,心里也发毛。高举着板砖的手终于没有砸下去,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
“东来哥,你让他们走。我来处理这件事儿。咱不让县公安局的人过来了。”
秦逸飞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地冲着赵东来眨眼睛。
赵东来听到县公安局就害怕,他眨巴了眨巴一双带着眼屎的烂眼,困惑地用左手挠了挠后脑勺,高高举着板砖的右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
“东来哥,你知道不知道车上坐的是谁?“秦逸飞趁势把赵东来拽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不管他是谁,总得赔俺驴吧?”赵东来摇了摇头,但是嘴里还是不服气地咕哝道。
“东来哥,你看他坐这么贵的汽车,就能猜到他官儿不小吧?
我告诉你,他可是和咱们县委书记、县长一样大的官儿。
东来哥你想想,他如果报了警,公安局的人会偏向谁?
你如果一板砖把人家的车玻璃砸坏了,上万的维修费还不把你家养驴场赔个精光?
闹不好,你这个年就要到监狱里过去喽!”
赵东来听秦逸飞这么一说,也感到有些后怕。一双带着眼屎的烂眼睛眨巴得更频繁了。
“东来哥,你说实话。
是不是你家驴子被横倒的二踢脚炸了屁股,受惊蹿出来撞坏了人家的车?
人家公安局的人来了,一看现场痕迹就知道,你不承认也白搭。”
秦逸飞说到这里,有些神秘地附在赵东来耳朵上小声说道,
“他们当官的偏向当官的,如果公安局的人来了,恐怕咱不仅白白损失一头驴,还要倒贴人家一些钱。
所以,我就把这事儿给揽了过来。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是街坊邻居,我怎么也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