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对吗?”
皮匠大叔再次陷入沉默。
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先向武运舟他们说一声。
如果他们不作为或者乱作为,自己就连他们一块儿告!
但是,若想让皮匠大叔承认错误,那简直是老猫闻咸鱼——休想!
“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俺村支书闫宝明他女儿闫娟入党涉嫌造假。
俺要求上级党委依照党纪撤销她的党籍,并对闫宝明等有关领导做出应有的处分!
因为发展闫娟为预备党员,闫宝明并没有通知俺参加党员大会!”
柳法廉有些气愤地说。
秦逸飞听到这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因为皮匠大叔说的这是一笔糊涂账。
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闫宝明如果一口咬定通知皮匠大叔了,恐怕皮匠大叔也没有什么办法来自证清白。
而闫宝明大可以指使两个人做伪证,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地点他们曾经口头通知柳皮匠去参加党员大会,是柳皮匠自己忘记了或者故意缺席党员大会。
党员大会只要达到法定人数,柳皮匠一个党员无论参加还是不参加,都不影响表决结果。
唉,皮匠大叔这场官司并不好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