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没有少吃,却是粒米滴水未进,恐怕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快把你做得好吃的端上来。”
听到吃食,秦太迟才恢复了饥饿,顿时就觉得饥肠辘辘,喉结不停地滚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我,我这就去给你们煮荷包蛋下面条。”陶春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匆匆忙忙跑到厨房去了。
秦逸飞想通了某些诀窍,虽然对秦县长还是抱着深深的感激之情,但是到底还是减弱了那么一丢丢。
他想探究老爸和秦县长之间关系的欲望,也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
只是他老爸秦太迟刚刚从打假办被解救出来,那种亢奋劲儿还没有过去,说话的欲望非常强,于是就喋喋不休地诉说了自家和秦县长两家在秦氏家族中的支系关系。
原来,秦太迟的曾祖父和秦太行的曾祖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秦太迟的曾祖父是老大,秦太行的曾祖父是老幺,两人竟然相差了三十九岁。
秦太迟曾祖父的孙子,竟然比他这个幼小的弟弟还大两个月。
俩孩子从小一块儿玩耍,一块长大,辈分却足足差了两辈儿。一个是爷,一个是孙。
后来,爷爷和孙子同年结婚。
只是当爷爷的是一个神枪手,结婚当年就抢先生下一个儿子。十八年后,爷爷的儿子又有了儿子,也就是秦县长的老爹秦立诚。
而当孙子的秦立忠,却就差劲多了。
几十年连放空枪,竟然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直到秦立诚十五岁那年,也就是秦立忠原配死了三年之后,已经五十九岁须发花白的秦立忠,又续弦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孀居女。
第二年,续弦才为秦立忠生下一个儿子。
秦立忠六十才得子,就给儿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太迟”。
“秦店子村人说立诚叔不办事儿,其实那是冤枉了他。
解放初期的干部都是那样。
连毛主席都不给自己的亲戚安排工作,立诚叔又怎能坏这个规矩?
秦店子人上莆贤办事,只要找到立诚叔家,哪个不是又管吃又管住?”
“至于“文革”期间,立诚叔一家回原籍接受劳动改造,也不是和谁家有仇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