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担心秦县长畏惧市委副书记赵家瑞的权势,不敢趟这浑水呢。
“嘶——”
秦逸飞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白阿姨到底有多大能量啊?这秦县长为了她,竟然不怕得罪市委副书记!
“你白阿姨说了什么?”
秦太迟见儿子停止了说话,还有些走神,就追问了一句。
“白阿姨说,如果秦县长处理结果我们不满意,她再找其他人帮忙处理。
爸,怎么秦县长和你成了同宗兄弟?
咱家还有当大官的亲戚呢?”
“干嘛呢,干嘛呢?一老一少回家了,不进屋里,却站在当院里说个没完!
有啥事儿进屋里说,难道还晚了不成?”陶春英又恢复了她那火爆的辣椒脾气。
原来虞常山给陶春英开的口服药里,除去杀菌消炎的抗生素以外,还有一味止痛镇静的药物。所以陶春英服完药之后,就不免有些犯困。
她中午饭也没有吃,强打精神坚持到下午三四点钟,也不见自家男人和儿子回来,她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陶春英在梦里似乎听到自家男人和儿子正在院子里说话,她“骨碌”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陶春英本来以为自己不过是南柯一梦。
不曾想,丈夫和儿子还真的站在院子里说话。
好啊,枉我陶春英为你老秦牵肠挂肚,慌慌忙忙还摔花了脸。
你平安无事回来了,不先进屋给我报声平安,却站在当院腻腻歪歪。
你当我陶春英是泥捏的吗?就算是个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哩!
秦逸飞见老妈有些着急,就打趣道:
“爸,我妈为了你,她可是摔了跟头,吃了苦头。
不仅膝盖、胳膊肘摔破了皮,上嘴唇也磕破了。闹不好就会留下疤痕,把我妈的花容月貌给毁了。
你说你拿什么补偿我妈?”
陶春英被儿子逗乐了,秦太迟却是羞得满脸通红,一时不知道说啥好。
“妈,我临走时,不是让你给我爸做顿好吃的吗?
快,让我看看你做的啥好饭食?我和爸还没有吃中午饭哩。
我爸在打假办,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