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
人们自觉不自觉都有一种补偿心理。当一个人否决了对方一个重大要求之后,作为补偿,往往会答应对方另外一个小小的要求。
刘青山否决了秦逸飞下学区搞调研的请求,就痛快地批了秦逸飞一个小时的假。
他狐疑地看着秦逸飞,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主任,您忙。”
秦逸飞客套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哦,小秦,你等一等!”
秦逸飞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刘青山又喊住了秦逸飞。
“等下周一支桐老师来了,先把你的办公室安置好。
老在这会议室办公也不像样子。这几天委屈你了。”
“谢谢主任!”
秦逸飞的声音依然平静,刘青山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再看他的身影,还是那么沉稳,没有半点儿地颤抖或晃动。
刘青山心里不由得慨叹了一声:这小子的心境还真沉稳。只可惜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却盲人烧香——找错了庙门;造屋请箍桶匠——找错了人。
不知道这家伙通过谁的关系搭上了乡党委书记王燕萍这根线。
本以为攀上了秦店子乡最大的官儿,一切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只是他不知道秦店子乡有些特殊,连续几任乡党委书记都是绣房里的花枕头——摆设,主事儿的都是副书记、乡长这个二把手。
前年四月份换届的时候,上级组织部门为了避免这种现象再次发生,干脆让从市直空降而来的王燕萍同时担任了书记和乡长。
本乡本土成长起来副书记刘济霖,本来雄心勃勃要谋取乡长一职。
没有想到,最后却只给安排了一个副书记、副乡长的职务。
虽然排名第二,干的也是乡长的活儿,只是刘济霖总觉得有点儿名不正言不顺。
他怕人心散了,队伍垮了,他竟然表现得比前两任还要强势。竟把一把手王燕萍弄得灰头土脸,很是下不来台。
由于一二把手内讧,互相掣肘,致使秦店子乡的各项工作,都处在信陵县的末尾。
王燕萍和刘济霖不止一次在大会上遭到点名批评,而且还都被县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