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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啊?有事儿快点儿说,我还忙着呢!”电话听筒里传来罗长青颇不耐烦的声音。
“罗长青,岱州市委书记韩立军给你打电话,你也敢这么说?
我看你小子官没有当多大,官威倒是不小!”
白晨曦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她又不怕罗长青,更不会惯着罗长青,说话就有些不好听。
“哟,是那个不长眼的惹着老同学了?
您给我说他是谁,我非削了他不可!
保证让您顺心顺意顺气!”
罗长青听来电话的是白晨曦,立刻转换了口气。
“你那个大坝子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分给他们做种植试验的小麦良种,他们竟然磨成面粉吃了。
最可气的是那个大坝子乡乡长。
他说他们吃了馍,把屎屙在地里,也是做试验了。一个是用种子做试验,一个是用肥料做试验。不过就是试验方式不同罢了,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说说,这特么的是什么狗屁逻辑?
你这个县委书记,手下干部就是这种素质?”
由于气愤不过,白晨曦直接爆了粗口。她也不想听罗长青啰哩啰嗦地解释,“啪”的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事后,白晨曦才知道,那个大坝子乡的乡长叫苟尚伟,是罗长青老婆苟艾君的娘家侄子。
原大坝子乡的党委书记已经调任县交通局局长。
只因为这个苟尚伟刚刚担任乡长还不到一年,接棒乡党委书记资历尚浅。他这才以副书记、乡长的身份全面主持大坝子乡工作。
本来罗长青为了稳妥,打算让他过上一年半载再给他转正。
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苟尚伟却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
罗长青不顾老婆苟艾君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最终还是免去了苟尚伟的大坝子乡副书记、乡长职务,把他安排到县工商联,挂了一个排名最后的副会长职务。
苟艾君不明白,丈夫作为一个权倾一方的县委书记,为什么会这么惧怕一个农业科技开发公司的总经理。
她也曾经使出屡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