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这,这些钱不少了,可不能再加了。
就依你说的办吧。”
李学军又习惯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饭后,秦逸飞把剩余的种子过了一下数,借了小餐馆的纸笔,一式两份列清楚了品种、数量、单价和总价。
李学军虽然是个实在人,但是也没少做买卖生意。就主动给秦逸飞打了一个收据,不仅写明了种子明细,还备注了单项金额和总计金额。
两人约定,秦逸飞后天先给李学军补一次货。至于以后什么时候补货,再视情况而定。
太阳还没有压树梢,秦逸飞就回到了家。
老爹秦太迟给棉花喷药去了,老妈陶春英却在家等着他。
“儿子,还没有吃午饭吧?
妈中午包了韭菜鸡蛋馅的包子,我给你在锅里温着呢。”
陶春英说着话,先给秦逸飞端过来一盆用井水冰镇过的绿豆汤,又用舀勺给洗脸盆里添了半盆清水,还细心地把一块干净的毛巾搭在了盆架上。
秦逸飞接过盛绿豆汤的小盆,一口气就喝了一个底朝天。
他放下盆,用手抹了一下下巴,才把抱在胸前的腰包递给老妈。
“妈,你数数,看看有多少?我先去洗把脸,都要热死我了!”
当秦逸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重新走进客厅的时候,陶春英已经把一大堆钞票按照面额分门别类地沓好。
“儿啊,一共是两千七百六十一块零五毛。你算算,咱们赚了多少?”
秦逸飞在一张草纸上,用笔划拉了几下,就报出了结果:
“妈,除去成本和早上从家带去的五十块钱,我们纯赚了一千八百六十二块四。这还不包括我的早饭和午饭钱。”
晚饭的时候,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情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
秦太迟还找出过年时剩的半瓶白酒,自斟自饮了二两。
陶春英也不时哼两句“甜蜜事业”的插曲,真的是幸福的花儿在心中开放。
“爸、妈,明天星期一,也是咱秦店子大集。
我得先到乡教委去报到。
你们先到集市上租个摊位先卖着,等我报上到,就去集市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