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俺丢车的还没有报警,你偷车的倒是要报警。”
大丽格儿不服,一把拽住了陶春英的胳膊。
“走,咱们到派出所去说理去!”
“赃物都在你家找到了,俺看看你陶春英还铁嘴钢牙到什么时候?”
“大丽格儿你把嘴巴放干净了,你说谁偷车了?我还说你栽赃陷害诬赖好人哩!”
“在警察断案之前,谁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还保不齐究竟谁才是罪犯呢!”
陶春英也是针锋相对,在话语上竟是半点儿亏也不吃。
“够了,你俩都给我闭嘴!先听我说一句!”
索宝驹见两个婆娘不听自己招呼,不买自己面子,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说话口气就不免多了几分严厉。
“福林家,你看见陶春英偷你家变速车了没有?”索宝驹表情十分严肃地问大丽格儿。
“没有!”大丽格儿摇了摇头,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果我看到了,怎么还能让她陶春英把车偷走?”
索宝驹横了大丽格一眼:“既然你没有逮住陶春英盗车,你就不要妄下结论,说人家陶春英把你的车子偷走了!”
大丽格儿心想,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如果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偷走自己的东西,却不敢制止,那不就成了“抢劫”吗?
她虽然心里有些不服,却也不敢当众驳斥支书索宝驹,只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太迟家,大丽格儿的变速车是不是在你家院子里找到的?”索宝驹不再理会大丽格儿,又扭头问陶春英。
“是从俺院子里找到的。不过俺敢百分之百保证,车不是俺家人偷的,而是有人栽赃陷害、诬赖好人!”
“你说有人栽赃陷害,你说他是谁?”
“你说不是你家人偷的,你又怎么证明?”
索宝驹不给陶春英喘息时间,紧接着又抛出来两个重磅炸弹。
陶春英被噎得瞠目结舌,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逸飞知道索宝驹的问话在逻辑上存在严重缺陷,但是要证明他话语逻辑错误,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儿。他也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辩驳好。
“我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