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问题,知道他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儿,也不可能整治皮贵山的幕后主使。
她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心里感到一阵轻松,就给他做了一番细致的解释。
“今后遇到这样的事儿,还真要小心点。真的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呢。”秦逸飞小声嘀咕道。
王燕萍认为秦逸飞在考虑辣白菜销售的事情,也就赞同地点了点头。
“只是,皮贵山一直声称对方种子质量不合格。
不仅拒付应付款、不退货,而且还口口声声要对方包赔损失,要求按照合同给予赔偿!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们的支出账目和凭证,都被对方拍了照片……”
“啊!”
秦逸飞嘴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核桃,惊讶地合不拢嘴。
“对方怎么弄到这些的?”
“咱就别管对方是怎么弄到的这些证据了。咱们是铁路上的警察——管不着那一段儿。”
王燕萍就把蒋书记要她传达的几层意思一一诉说了。
“王书记,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否则,我将继续蒙在鼓里。
我一直认为,种子公司向打假办举报我家非法售卖农作物种子,是他们正常履行职责,不存在什么个人恩怨。
哪里想得到是索耀东在背后作祟?
我和索耀东是同班同学,而且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地陷害我?
还有打假办的尤洪贵,我们俩根本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采取非法刑讯逼供的极端方式,想通过屈打成招的方式来置我于死地。
现在想来,恐怕也是索耀东在背后捣鬼。若说最大仇人,那非索耀东莫属。
只是,人家现在是大权在握的县公安局党委委员、城关派出所所长。
我就是想报仇,也是无能为力。
至于蒋书记让我放过他大舅子皮贵山这事儿……”
秦逸飞听了之后,只沉默了片刻就给王燕萍做出了答复。
他苦笑了一声:“嘿,蒋书记也太瞧得起我了。
纪委处理干部,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