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
“我看到孟繁贵家写的是‘豆腐作坊’,是不是你帮他家开了一家豆腐作坊?”
“说不上我帮人家开豆腐作坊。
人家孟繁贵妈妈不仅有做豆腐的技术,还有做豆腐的工具。
我只是借给她1000块钱启动资金罢了。如果我不借给人家,人家也有其他办法弄到一千块钱。
我不过给人家帮了一个小忙而已。”
“她借你的钱,归还你了吗?”
“还了。在孟繁贵复学时,她就把我借她的钱归还我了。”
“这些都是档案资料,你怎么能随身携带?”曹维光晃了晃手里的“失学儿童档案”,突然插话,“是不是为了参加今天会议,特意带来的?”
我靠,这个曹书记脑筋短路了吧?怎么会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秦逸飞还没有回答,刘青山脑门子上却是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现在才后悔,当时没有听从季支桐的建议,给秦逸飞安排一间办公室。
“曹书记,我在乡中学代课,十几个老师共同使用一个大办公室,没有自己专用的文件橱柜。
这些‘失学儿童档案’里包含着许多学生个人隐私,不适合他人随意翻看。
再说,放在集体大办公室,我也怕它们丢失。
所以,我就把这些档案资料,常年随身携带在自己的书包里。”
拜刘青山所赐,秦逸飞每天上下班都要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军用书包,早就对刘青山所作所为感到极度不满和愤懑。
只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他要把好一个度。
虽然不能把自己胸中的愤懑全部倾泻出来,但是在回答领导问题的时候,捎带着给刘青山这个老货上点眼药还是可以的。
“你是秦店子乡教委干事,难道你在乡教委没有办公室吗?”
曹书记还没有说话,胡霸天却插了嘴。
“老刘,你这个乡教委主任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胡克华记得,秦逸飞留在乡教委做干事,代理教育团委书记这事儿,还是自己给刘青山打电话办的。
当时这个家伙吭吭哧哧极不爽快,是自己把他狠狠地熊了一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