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
“老战友,客气的话我也不说了,这事儿我记心里了。”
雷道铸看了一眼秦逸飞举着的一张写着字白纸。
“不过,据我那亲戚说,他家并不是出售小麦种子。而是受省农科院委托,在秦店子乡寻找200户到300户人家对辐照1号这个小麦新品种进行试验种植。
他们有省农科院的委托书,也和种植户签订试验种植合同。”
“哦,不知道省农科院在县农业局是否备案。
去年,我处理过类似的案件。如果有备案的话,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
如果,没有备案的话,秦家的行为还是不合法。
不过,即使没有备案,大半责任也应该由委托方省农科院承担。”
“哦,我让我亲戚抓紧时间找农科院落实一下,看看他们是否在县农业局备案了。
一会儿我再给你打过去。”
“逸飞,你怎么招惹到尤洪贵这个‘呆霸王’了?
这家伙仗恃他舅舅赵家瑞是市委副书记,在信陵县一贯横行霸道。
凡是他认准的事儿,除去他舅舅之外,谁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尤洪贵?县打假办副主任尤洪贵?我不认识他啊!”秦逸飞有些吃惊地说。
“我和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面,连他的名字都是头一回听说,我怎么会招惹到他?”
雷道铸想了想,觉得秦逸飞说得有道理,就自言自语道:
“难道你是得罪了皮贵山?
皮贵山虽然是县委副书记蒋志松的大舅子,但是他也没有本事让‘呆霸王’尤洪贵听从他的指挥啊?”
“雷叔,皮贵山又是谁?是县种子公司经理吗?”
秦逸飞见雷道铸点了点头,就接着说:
“我家卖种子,确实影响了县种子公司的生意。
但是,他让打假办对我家处以高额罚款也就够了。
我和他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干嘛非要敲掉我的饭碗、把我往死里整?”
“是啊,我也有些想不通。”
雷道铸有些迷茫,习惯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先不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