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质，不是毁灭，而是同化。它会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让你忘记自己是谁。”
乔麦麦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她追问。
白发乔麦麦张了张嘴，正要说下去，画面却猛地扭曲起来，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雪花乱飞。
“喂！别断啊！”乔麦麦急了。
可下一秒，画面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诡异的画面。
七彩极光在空中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二维码图案，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系统提示适时响起：
【提示：扫描此二维码将失去所有笑点值，但可获得对抗虚无者的终极线索。是否扫描？】
乔麦麦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笑点值？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等等！”伊凡一把拦住她，“你说什么？扫这个码会失去笑点值？”
“对。”乔麦麦点头，“就是以后再也不能让人笑出声的那种。”
“那你还要扫？”
“当然。”乔麦麦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果连笑都成了奢望，那我们还抗争个屁。”
伊凡看着她，眼神复杂。
“你变了。”他说。
“我只是长大了。”她笑了笑，“以前只想让自己活得开心，现在想让大家都活下来。”
说罢，她指尖轻轻一点。
“啪！”
二维码瞬间被激活，七彩光芒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
一股冰冷的能量顺着脊椎直冲脑门，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穿她的神经。
“呃啊——”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麦麦！”伊凡赶紧扶住她。
片刻后，光芒散去。
乔麦麦缓缓睁开眼，眼中不再是之前的灵动俏皮，而是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与深邃。
“你知道了？”伊凡问。
乔麦麦点点头，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
“赫尔墨斯。”
“啥？”伊凡没听清。
“虚无者的真名。”她重复一遍，“赫尔墨斯，古希腊的信使之神，掌管边界、贸易、欺骗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