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颤巍巍，颤颤抖抖的。
男人的身体颤抖。
眼神些许惶恐的光线看着面前在公园地上躺着的拾荒老人。
目光逐渐转向了老人旁边的长椅，和之前那个长椅一样，老人就是躺在之前那个长椅上面的。
现在
‘老人也躺在上面。’
这个长椅上有很多干枯的些许新鲜的血迹，有一点泥垢。
血色已经暗淡，血液还是新鲜的，血液是鲜红的。
这个有些掉漆的木质长椅上，散发出了新鲜树木的味道，死亡多年的木质，经过鲜血的浸泡，散发出了鲜活的气味，又粘住了泥土，发出了些许其他的气味。
老人头上的泥垢，夹杂着土腥味，又夹杂着流淌着鲜血的气味。
男人快速爬了过去，爬到老人边上看了一眼长椅，长椅上面有两个地方有血迹和污泥。
老人的脑袋……
有三个受伤的地方，每个伤口都显得异常狰狞，仿佛在诉说着老人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男人趴在长椅上，缓缓地抬起脑袋，目光落在了长椅背上的边角处。那里的铁已经被鲜血和铁锈染成了暗红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奇怪味道。而在这暗红色的铁锈之上，还沾染着一些污泥，使得整个画面更加污秽不堪。
男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边角，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他看到边角上除了血污之外，还有一些碎肉和头皮，这些碎肉和头皮与铁锈和污泥混在一起，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男人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这个边角，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动，最终停留在了老人的太阳穴上。只见老人太阳穴边上的头皮被硬生生地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血肉，而那被拽下来的头皮上，还夹杂着些许碎肉。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太阳穴处有一个明显的洞，鲜血正从这个洞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泊。而在血泊的周围，还有一些已经干枯的血液，看起来就像是老人生命的最后一丝痕迹。
男人的眼睛有些僵硬，他的视线顺着老人的脑袋往下移动，突然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身体猛地一颤。
他竟然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