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
车内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好几度,我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二姐夫的手在发抖,但他依然死死握着方向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若有若无,哭声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含糊不清的絮语。
我想要捂住耳朵,但双手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快到了。\"二姐夫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前面就是国道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路两旁的杂草开始变矮了。雨势似乎也小了些,虽然天色依然昏暗,但已经能看到前方国道的路灯。
当车轮终于碾上平整的柏油路面时,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望去,那条山路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挡风玻璃上那些诡异的水痕,却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回到家后,二姐夫瘫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烟灰掉在了他的裤子上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