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伎俩并没有起效。
他就知道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大概是年前,我有次不小心听到了老二和老三的对话。
“老三在质问老二隔壁女人的事儿,但老二矢口否认,甚至说出了‘随便你怎样,咱俩绝不会陷入二男争一女的丑闻中’。
“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个原来都跟隔壁那个胡寡妇有染,但我怕出事儿,怕我俩儿子毁在那个女人身上,于是我每天都盯着他们兄弟俩。
“直到前一阵儿,老二有一次魂不守舍地回来,最反常的是他居然嘱咐我怎么养老,怎么让老三学一门手艺养家糊口,甚至把他全部的积蓄都拿给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老二遇到事儿了。
“起初我是松了一口气的,我以为出事儿的会是老三。
“可当老二有一天悄然无声的消失之后,我才后知后觉我失去了一个儿子,即使这个儿子我并不看重,甚至有些不喜。
“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所以我想要报仇!”
祁大民眼神犀利的看着老李头,问道:“你做了些什么?”
老李头呆滞着眼神,轻飘飘地回道:“我做了什么?
“我把那个女人绑了!”
祁大民震惊地看向秦北。
秦北抬头看了眼已经往西移的太阳。
“你把她藏在哪儿了?”
老李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心里的原因,整个人有一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老态。
他站起身,说了句:“跟我走。”
就带着秦北和祁大民进了胡寡妇家。
他打开隐藏得很好的地窖入口,指了指里面:“人在这儿呢。”
原来胡寡妇被他藏在了地窖中。
祁大民探头看了一眼地窖。
见里面黑漆漆的便想下去看看。
秦北一把抓住他:“先等等,通通气。”
祁大民感受着秦北用手指在他手臂上偷摸写的信息。
“有诈,不是地窖”。
他的目光越发深沉,神情却变都没变。
他顺势从下地窖的梯子回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