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足以让我晋升,离开这腌臜之地”官吏想了想,心底更有其他盘算,呢喃道:“只是,人是城南巡防营的人抓到送来的,这点功劳分些出去便显得单薄了,不如将死牢中那几个无亲无故的黑户,也列为同党”
“就这么办。”官吏合计好,看了下堂下站着的两排衙役,起身朗声道:“去将门前围观之人赶走,今日是朱大人过来验收上月税赋的日子,别让这些人碍眼。”
他口中的朱大人,可是上司的上司,一个月就来这么一次,对于城南这片的税赋,其实他都没有资格触碰,多是上司与朱大人交接点验,随后朱大人带回去入库。
其中的油水猫腻,他知晓一二,也眼馋,奈何人微言轻,九牛一毛就堵住他的嘴巴,不敢置喙分毫,唯恐有杀身之祸。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都是青衣巷的街坊邻居,大多数人都相识,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不可置信。
“老哥儿,先起来吧,婶子被抓进去,多半问完话就放出来了,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可能参与到叛国这等掉脑袋的事里头去。”
“我娘是冤枉的,狗官胡乱拿人充数。”那十来岁的孩童童言无忌,许是平日里听过街坊暗里地置喙镇府司的人,记在了心里,他这才脱口而出。
“不要命了,别瞎说!”忙有人捂住他的嘴巴。
“大妹子,不用安慰我了,镇府司不是抓小偷小摸的衙门,十条命进去,能有半条出来就不错了。”
“我夫人都进去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升堂审问,我怎能不急!”跪伏的男子,喊冤都将嗓子喊沙哑了,可无权无势的他,遭遇这等晴天霹雳般的祸事,又还能做些什么。
他不认识权贵,也没有钱财疏通,他们只是多年前,从下面逃荒到京都谋生的平民。
“天地不仁,连连天灾颗粒无收,我等没有活路,到了这儿,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任何人,还是平白遭了难。”
“儿啊,爹是被生活压弯了脊梁,没出息的人,但你要好好读书,将来也去做官,只有做了官,才能活的像个人,连老天爷都压不到你。”
孩童眨着眼睛,懵懂的看着父亲,只见那男子颤颤起身,回头看了一眼众人。
“乡亲们,若我夫妻二人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