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一部分钱财用在了文墨上,剩下的便是施舍出去了,故而整条街楼子里的姑娘,都对这位大人风评极好,极为敬佩,是真正的风雅之士。
就连朝中有些敌视他的人,也从未敢拿此事做过文章。
“有意思。”洛星痕嘴角轻轻浮现弧度,孔丘刚刚进入雅间之前,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以及停顿的一瞬,都被自己捕捉到了。
“布局者会是他们中的某一位吗?”洛星痕觉着,风家兄妹想让自己过来,幕后之人理应也出现在此,戏曲开幕,那人难道不亲眼看着吗。
“那位青年又是谁?”暮然间,洛星痕看见,孔丘所在的雅间,有一中年男子踏入,看走路昂首挺胸的举止,应也是贵客,能与孔丘作陪,不似常人。
钱万金抬手遮眉,踮脚望去,正好在男子进屋前最后一瞬看清面容。
“那位居然回来了。”钱万金语气刹那带起三分敬意:“那位姓高名中,与科举高中同一个意思。”
“他也正是两年前那一届科举的状元郎。”
高中,算是一个异类,似乎有意为了不辜负父母起名的期盼,旁人寒窗苦读十载,他便读了二十载,直到三十五岁之后,有了绝对性的把握,才走入考场一鸣惊人。
孔丘看过他的文章,称是寒门子弟中绝无仅有的存在,大夏近百年来,寒门子弟,无一人能出其右。
凭借真才学,高中此人获得了孔丘等大儒的青睐,仕途还算顺利,这次领了南寻的钦差一职,完美归来,只怕就要入内阁了。
“原来如此!”洛星痕心道,王府乔迁贺喜,此人未去,原来是不在京中,故而自己毫无印象。
“他不是寒门子弟吗,怎的也经常来此?”洛星痕想着进门的门槛费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一个寒门出生的状元,才为官两载能存下多少家底,莫非被腐蚀了不成,不节俭,不韬光养晦,如此高调。
“状元郎来此,可是不收费的。”钱万金迈了个关子,指向楼子一侧,那里悬挂着许多卷轴,有画也有字。
“那几幅便是状元郎题的,有其他楼子老板出千金都没能买去,旁边的是各州才子所书”钱万金介绍着,他与洛星痕一样,其实真品不出高低之分,只是读起来,那些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