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算高出你一些,也不会太多,扒你你没有反抗?”
“老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都感觉不到对方有修为气势流露”
陛下看着空荡荡的传送阵,负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我起初以为那人只是沧海侯的同行服侍者,后来听其唤为叔,又以为是那无血缘关系的,洛族的某个长辈相伴同行。他一直没有刻意显现自己的存在感,我便也没有刻意相待。”
“现在想来,那人可能极为恐怖,是沧海侯真正来处,所派遣的护道者,是连我面对面都感知不出深浅的强者,如此便说得通。疏忽了啊,竟然怠慢了。”
陛下放松下来:“也罢,对方似乎也不太想结交,一直故意降低存在感。”
“陛下!”英公公这时才敢起身,忽然凑近了陛下跟前,极小声道:“老奴今日也想起来一些往事,不知当讲否?”
“你也算我的贴身心腹,实际上我何曾因事降罪过你,有何往事说不得?”陛下略带狐疑,什么事这般神秘。
英公公依然不敢高声:“陛下还未继承大统前,出使过大夏,那时候老奴也才不足二十岁,有幸陪同,更有缘见过一面,那位站在夏皇身边的,那位赐姓掌印”
“啊!”沐剑棠忽然仪态有失,随即也想到了什么:“不可能,应该只是巧合,那时候,那位掌印,也不过三十岁出头,现任夏皇也才刚刚登位。”
“沧海侯身边这人,多年过去,虽然与那位掌印年轻时尚有六分容貌相似,不可能那位不会离开夏皇身边的。”
“陛下,十六年前,听闻大夏宫中发生惊变,丢失一位刚出生的皇子,而观沧海侯,年龄似乎与之相仿。”英公公又小心的补充了一句。
“不会如此巧合的”陛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如何,他是我西玄的沧海侯,这个身份永远不变,今日的话不许外传半个字。”
西玄与大夏北冥的那处交界处,直线距离八千里,传送阵的神妙,半个时辰便能走完这段路。
三人在虚无中前行,脚下唯有光华流淌,犹如走在虹桥之上,却能感受到坚硬,与踏足陆地别无二致。
四周也是流光溢彩,如奔流之水分不清是在倒流还是前翻,不时更有星光错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