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你们一起上,我才不怕!”洛星痕走到白初雪身前面向二人。
其他看客皆是一怔,她们这波人何曾被人这般“俯视”过,单对单谁都不敢言稳胜。从未有过谁敢豪言单挑两人,那是自不量力外加作死。
夜墨目光一缩,深藏一抹阴桀,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和王君临联手?这话放到外头,你足以傲视天下同辈了。”
“呵呵,这场景可是百年难得一见,传出去可不得了!”灼妖玉眼眸一转,对洛星痕抛了个媚眼:“小弟弟别跟这些粗人一般见识,其实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勉强算得上朋友,不如你带姐姐进去参观参观如何?”
说罢她竟要去牵洛星痕,至其目露羞涩退了几步,瞟了白初雪一眼似在求教如何处理。
“这位兄台已是白姑娘的夫君,你还请自重!”那未曾发言面无表情的少年,此刻竟出口帮洛星痕化解尴尬。
“封邪哥哥莫不是吃醋了?”灼妖玉掩面轻笑,调侃道:“一路上对人家不理不睬,现在却吃醋我牵手他人。”
“你要找不自在我不拦你。”夜封邪依然毫无表情看向洛星痕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两棍你们都看到了吧,纯粹的力量虽无技巧,夜墨偏偏察觉了也躲不开,特别是第二棍,神似到了浑然天成之境。”
浑然天成之境,是他们对某些战斗招式,运用到极致的追求。好比一个动作练就千百万次后,信手拈来也能熟练的令人震惊。
“所以加上此地禁制,即使我们全部一起上,也多半是一人挨一棍的结果。”
“危言耸听!”回味起来,夜墨心中震撼,嘴上却不愿承认:“无非是禁制压得我们对守桃人毫无威胁而已,出了这方地界,我一根手指头能碾死他百次。”
“真给你机会你敢吗?”王君临心情很好,这下不止他一个人头上起包:“都别杵着了,几位前辈都等着我们呢。”
终于进入正题,几人不敢再耽搁,洛星痕则告知了白初雪一声独自去准备早饭。
“总算安静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简单煮上一锅清粥,而后蹲在墙角,眉头紧锁起来:“我之前神智不全,今早醒来忽然好了?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看这世间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