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明白性别带来的不便,呢喃道:“好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丫头,若我社死,定将你也拉下水,分担火力。”
一桌人都知晓其女扮男装去了,竟能脸不红心不跳说整晚在家,还反过来暗示警告自己不要乱说。
李婉来了,孤身一人。
满脸肃然进了星王府,酝酿了一早上的训词,在见到洛星痕手上的伤口时,顷刻忘了个干净,眼神被溺爱的柔情灌满。
“疼吗?盼儿也真是,就算止住血了,也要包扎起来,以免感染。”她亲自取来药粉、纱布,心疼的吹着气,用指甲尖尖剥掉结痂的污渍,再包得密不透风。
“一点皮外伤,无需这般紧张!”洛星痕看着身前人低头专注的样子,心头暖流荡漾之际,也做好了被训斥的逆来顺受准备。
总之不顶嘴不狡辩就是。
“听说你腰也伤了?”做完一切,李婉才眼含莫名笑意,盯得洛星痕耳根发热。
“是交手的时候被打伤的,绝不是谣传中那般!”解释一句还是有必要的。
李婉看着孩子窘迫害羞的模样,即使作为母亲,也不好过于直白提及男女之事,若是因此责备,也恐孩子落下心理障碍,于是没有再追究昨夜谢影闺房中的画面。
她抚摸着洛星痕的手背,提点到:“是做娘的考虑不周,一晃你已经成年,是到了找媳妇成家的年纪了。”
言下之意,既然想要女人了,那就给你明媒正娶找回家。
洛星痕眼皮一抖,又听李婉道:“吴泪这丫头也不错,可惜是国师的义女,我看你们之间也没有男女情谊,更像姐弟。”
李婉还当真在脑海中挑选了起来:“其实你还未出生之际,你父皇就与人口头提过,算是娃娃亲吧,正好对方生的是个女儿,只小你月余,后来你丢失了便无人再将此事提及,现在你回来了,君无戏言,只要我提一嘴,你父皇赐个婚,你这王妃的位置,便算是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