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洛星痕脸色微沉,骨折倒不会,但怎么着都有点男子故意娘里娘气的味道。
“言归正传吧,我也不能白得殿下的好处。”谢影拍了拍秦纤巧的脑瓜,让她安静下来。
“殿下偏要入我闺阁,引众怒也不惜,若只是单单看一眼这几张纸,小女不敢全然信服。”
洛星痕轻笑着摇摇头:“或许我真是冲着春宵一度而来,所言所行都只是麻痹世人,毕竟我已经进来了,不是吗。”
“殿下若要用强,也不会让纤巧跟来,还是莫要故意逗弄我等了。”谢影丝毫不惧,这一会功夫,她已经对洛星痕的品行有了大致了解,眼中无邪,只是一个阅历还不及自己的少年,或许有些血气方刚的念想,但绝不是易于冲动的禽兽。
“我等也不过是为了生计,强颜欢笑做着一份活计,但凡有其他出路,谁又愿意委曲求全,取乐他人。”
“难不成这罪身,要在此困一辈子?”洛星痕不解的问道。
“一辈子也不至于。”谢影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大抵在四十岁前,我们也能脱离此地,可那时已人老珠黄,又因为是犯官家眷,入了贱籍,赞下再多银钱,也买不了宅子,购不了田地,最好的出路,也只是带着年轻时的积累,去给人做小妾”
情之所至,谢影没来由的想将这能预见的一生,说与面前少年听。
洛星痕确是没有迎接她的目光,因为故意说出春宵一度几字时,屏风后的二人,险些刀剑出鞘。对于这些诉苦,他也不知如何作答,唯有同情。
教坊司是殿前司直属,陛下与国库的一颗摇钱树,就算是得宠的皇子皇女,也无法动摇分毫,这本就是多少年来,按照律法正当存在的营生。
洛星痕听的真切,好在谢影没有慌张,彼此闲聊气氛平和,那二人便也镇定了下来。
“原来如此!”洛星痕有了决断,那二人并非为自己埋伏的刺客,而是某人派来保护谢影不被人欺辱的护卫。
“多半就是那位镇海公的人!”洛星痕饮下一口茶,心底沉思着,两女也没有追问什么。
“幕后之人,果然是想引我来此,通过谢影与镇海公结仇,若不是机缘巧合识破了风家兄妹,想来也会有其他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