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成为皇亲,有人是为了家中某人得到某种利益,真要说是两情相悦有情爱的,几乎没有,甚至大多进宫前,都只是知晓对方的身份而已,未曾见过,总之不论何种情况而来,放她们走,运气好的能回到老家孤独终老,隐情深的,只怕会沦为笑柄甚至弃子而不得善终。”
“更有一些诞下过皇嗣的,谁又会甘心就此离开权利中心。”
洛星痕心有所动,忽然道:“我倒是更好奇了,您与陛下如此专情彼此,想来是个有趣的故事。”
李婉眼中忍不住回顾起某些美好而甜美的画面,面颊微红道:“那是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美好,才不能讲给你听。”
好奇归好奇,洛星痕也知道,一段坚固的感情,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羞涩、苦难、悲欢、以及两颗心百转千回后的开花结果,任何言语讲与他人听,都只是一段言辞修饰的故事罢了。
“对了,我只讲过你有两位皇兄,那都是陛下与我相识之前,别的妃子所生,你还有一位皇姐,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算下来加上你,整个皇室这一代,因为陛下对我的专情誓言,仅有一位公主,三位皇子,算得上人丁稀薄。”
“这些日子,他们其实有过来拜访的打算,都被我拒绝了,在你未行成人礼前,这段时光我不想被人打扰。”李婉话未言尽,作为皇子,成人礼后的人生自另有一番规划,又岂能一直黏在母亲膝下无所事事。
这些时日,权当弥补十六年的母子相处,陛下都自降身份参与了进来,旁人也识趣没来打搅。
倒也有人惶惶不安,例如王兴,西玄虽与大夏交好,可作为他国庙堂大员,悄然进入大夏,一旦被发现总有些道理难以说清。
多次想主动表明身份,却不够资格去走那些能直达天听的门路,除了与韩沙等人有着浅薄的相熟情分,就连吴泪他都数日前便不知去向。
按理说作为国师的义女,陛下是知晓的,没有召见问话,任其回了那多年未曾有人打理,已经荒废的国师府。
“事发突然,他竟真是大夏三皇子,这几日应该是忙着相认,没空记起我,只求他淳朴不改,后头能念及几分鞍前马后的情谊”住在禁军营中,许多人看王兴这个陌生面孔都怪怪的,无人结交,也无人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