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着周边荒山
农户没了土地,别无他长的这群人,新生活开始的如此艰难,看那些荒地规模,倒也有好些年了,苦难从上一代就已经延续了下来,如今勉强饿不死人。
洛星痕将那小袋金子悄悄留在了茅草屋中间的空地,他没敢露面,一是愧疚,二是不知如何将噩耗传达。
他也没有多加一粒金银,那样是对安生等人的侮辱,这些金银虽少,正好等同他们生命的重量,这数百人好好活着,才能堪堪承受的重量。
大夏军营中。
“那位夏掌印搞什么鬼,连续两日,在士兵的洗漱区域一待就是半夜,搞的好多人都不敢脱衣服洗澡。”夏向天身边人汇报,有不少士兵来诉苦。
说夏掌印在他们洗浴时,经常蹲在一旁。
一群男人大澡堂子里泡着也正常,更不论是军营,本没人在意,可夏天养似乎眼神有些不对,盯的人头皮发麻,甚至有人说看到其偷偷取出来过留影石
大将军夏向天听闻汇报,破天荒的弯出一抹微笑:“这样啊,不必管他,五岁入宫,没了那他这么多年,估计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多白花花光溜溜的正常男人,不管是好奇,还是嫉妒,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他吧。”
在无人知晓的一刻夜色里,吴垢悄悄找了一次洛星痕,二人相谈半宿,内容不详,唯有洛星痕思绪沉重万分。
“国师给我的这两个选择,都太过沉重,虽然好处巨大”洛星痕看着桌上,吴垢留下的好些书册,都是其毕生所着精华,总感觉这位老人宛若在进行临终传承。
直到又过两日,洛星痕等人继续踏上路途,满城士兵相送他,更有人痛哭流涕,他却不知这些眼泪有一大半是庆祝夏天养就要走了。
士兵们对这位大人物敢怒不敢言,有些人操练了一整日,浑身污渍都忍着没有洗刷,这两日过的可谓煎熬。
通幽桥的气候开始好转,回归炎黄城的队伍极为壮观,洛星痕等人并不寂寞。
绵延数里的车马,装满铁矿,数千军士护卫。
韩沙那队骑兵一个不落,吴泪也得了一骑跟在洛星痕身边。
“吴姐姐,国师当真让你跟我走?”往后吴垢一直没有露面,临行前吴泪一脸不情愿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