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账单上有明细，哪一样不是晏师兄你亲自从拍买行里拿走的？”
“如果晏师兄不认，我这还抄写了一份账单，要不然，一一对对？”
沈芸说完拿出一份抄写的账单明细。
修长白皙的指节夹着那张色泽偏黄的纸轻轻在空中晃了晃，沙沙作响。
晏止却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目光闪烁。
他是不敢对的。
因为一对，不少弟子都能发现那的确是他用过的东西。
到时候他怎么解释？
毕竟他连购买凭证都拿不出来。
晏止抿紧了唇，无可奈何地道，“芸师妹，是，没错，上面都是我从拍卖行带走的东西，我从未否认过这一点。”
“但，一开始是芸师妹你带着我去你家拍卖行，让我看中什么就直接带走，不必结钱，我觉得这样做并不好，不过又不忍心让芸师妹你失望，这才会选择你家拍卖行购置修炼所用的日常用品。”
“谁知道，却被芸师妹你误会我的人品。”
“若知道芸师妹对我误解这么深，我就去其他拍卖行了。”
沈芸翻了个白眼。
说了半天，就是不提还钱。
简直浪费她时间。
晏止请的水军非常尽职尽责，一听见有破绽，立马就跟闻着肉味的狗一样立马就凑过来了。
“是芸师姐自己让晏师兄看中什么就拿走，不必结钱的？破案了，这不就是芸师姐想充场面，现在又后悔了，舍不得那点钱，一开始就别打肿脸充胖子啊！”
“芸师姐怎么这样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以后可不敢拿芸师姐东西了，要不然芸师姐回头就给我寄账单！”
他们躲在人群中，故意放大了音量，让其他人都听了个清楚。
一时之间，弟子间议论纷纷。
但也是有清醒的。
“我觉得芸师姐没什么问题啊……毕竟谁听见朋友客套说看中什么都带走，结果拿走十万多块灵石的东西啊……”
有个小师妹小声嗫嚅着。
但很快就被那几个嗓门大的给盖过去了，消失在议论声中。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晏止什么都没说，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