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孩看样子都有六七岁了,而温以宁才二十三。
也就是说她未成年就生子怀孕了!
这个推测让谢依云极度兴奋,她恨不得马上宣告全世界,温以宁未成年生子。
她快速给爸爸开公关公司的好朋友发消息。
[温以宁一家三口一起吃冰激凌叔叔,您能帮我把这个热搜顶上去吗?]
与此同时,白言澈房间内。
他盯着狗仔送来的照片微微出神。
照片里的男人虽然穿着普通的白衬衫,但是通身的气质却让白言澈敏锐地察觉这人可能也是圈子里的。
白言澈放下照片,台灯的冷光照亮他嘲讽的眉眼。
怪不得大哥即便用封杀来威胁温以宁,她也不怕。
原来是有人养了啊。
看这个男人旁边还有个六七岁的小孩,似乎是有妻子的。
不知廉耻。
白言澈对温以宁的厌恶越来越深,跟狗仔说好继续跟着后,头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给凌印清那个装模作样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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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凌印清只是把玩弄温以宁的感情当消遣,但是能恶心一点他是一点。
次日。
凌印清扶着额头,从沙发上起身。
地上一堆乱七八糟放倒的酒瓶。
看到凌印清起身的保姆,立马停下择菜的动作,不安地用围巾擦干手,“少爷,您昨天喝醉后不许我扶着您去床上,您这才一直睡在沙发上。”
昨天凌印清回到公寓后,身上一直萦绕着低气压,虽说平时少爷也看着不太好惹,但是这次的感觉更甚。
之后便是吩咐她去酒柜拿酒,一瓶接着一瓶,酒量再好的少爷也喝醉了。
喝醉后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怎么可能在乎她”,但是偶尔还能听到很轻的几声“怎么这么瘦啊”。
作为佣人,保姆根本不敢劝。
“嗯。”凌印清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哑,用脚踢开这些啤酒瓶,“把这打扫干净。”
走到洗手间内,凌印清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
将水流开到最大,冷水瀑布般冲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