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暗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
简简单单的开锁,可是贫民窟人人必备的技能。
浴室门从外面打开,尤不凡看向躺在浴缸中沉沉睡去的少女。
也只有睡着时,炸毛的小猫才会那么乖巧。
他扯过浴巾包裹住温软将人抱去了卧室,卧室只有一张一米五的床。
床上的四件套也铺的皱巴巴,卧室更是简陋连最基本的梳妆台都没有。
尤不凡有些不悦,娇气的小猫不应该住在这样简陋的房子里。
该死的温蒂,为什么要来,她怎么不去死啊。
这一次,尤不凡对温蒂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他单手抱着少女,另一只手将铺床,将床铺的没有一丝褶皱。
他轻柔的将温软放下,拿起新买的吹风机给她吹头。
吹风机是超静音的,等头发吹干也没惊醒少女。
尤不凡去旧衣柜中找出一件棉质吊带睡裙,还有分粉色蕾丝小裤。
等给温软换好衣服后,他又出了一身汗。
他脸颊通红,布满伤痕的手轻轻抚摸少女的脸。他的手过于粗糙,只是几下就让那瓷白的肌肤微微泛红。
随后代替手的就是他轻薄的唇瓣,轻柔缓慢似是在亲吻稀世珍宝。
“我的小主人,晚安。”
第二天醒来时,温软根本不记得自己睡在浴缸的事情了。
她例巡检查进入了精神图海,果子已经那么大,看来没了亲密接触,精神果果然生长缓慢。
照这原本的生长速度,怕是要一两个月才能成熟。
不过她现在也不急需精神果,就让它慢慢长吧。
温软走出卧室,在沙发上没看到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准备下楼去找多多,她走之前也没来得及跟多多联系,后来又一直住在金沙湾,她也不记得多多的智脑账号。
可她刚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的一幕惊呆了。
她的出租屋外一片狼藉,有不少横七竖八的尸体,死状十分惨烈。
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她嫌恶的皱了皱鼻子,在扭头就看到趴在地上睡觉的男人。
男人脑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