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扣住鸣人手腕——并非怀疑,而是某种更危险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烧成漩涡。
佐助决定采纳鸣人的计划,他说过以后都会相信对方,所以当天会按照鸣人的计划来执行。
鸣人突然想到貌似明天就会去见到自来也,跟着他学习仙人之术来着,而佐助是跟着卡卡西学习千鸟来着。
可惜两人就要分开了,鸣人想了想要不再抱一抱再让佐助离开,毕竟下次见面就要到第三轮考试的时候了。
“佐助从明天开始你就要跟着卡卡西训练了,而且也要去外面找师傅训练,下次见面就是决赛当日了。”
“你的预言,从来没错过。”佐助压低声音,尾音带着一股宠溺。
鸣人耳尖发红,却被他突然拉近的距离烫得后退半步。
两人鼻尖几乎相抵时,佐助终于嗅到他发间混着柠檬香波的汗味,像前几天的夏夜,又比那时更令人心悸。
“所以明天”鸣人话未说完,佐助已用拇指抚过他泛红的唇缝。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鸣人下意识攥紧对方的衣襟,却放任佐助的指节探入自己掌心。月影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镀了层银鳞,佐助在咫尺距离轻笑:“你总在分别时撒娇。”
鸣人脖颈后仰的弧度像绷紧的弓弦,佐助顺势将额头抵在他发烫的太阳穴。
查克拉在交缠的经络里流窜,烫得他脊背发软。
分离时,佐助的袖口掠过鸣人锁骨,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凉痕。
“决赛见。”佐助撤离时咬字比往常更重,鸣人踉跄着跌坐回原地,看着对方消失在树影间的背影。
掌心还留着佐助的温度,像被雷遁灼出的焦痕,痛得发麻,却又忍不住反复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