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的血咒中开始震颤。
宁次的白眼第一次无法看清她的查克拉流动,只能看见漫天血珠在阳光下折射成无数琥珀色的碎片。
那些碎片突然汇聚成雏田六岁时的模样,她蜷缩在祠堂铁门外,将药膏小心涂抹在他额间的咒印上,指尖颤抖得连瓷瓶都拿不稳。
\"咔!\"
宁次听见自己喉间发出骨骼碎裂般的声响。他猛地收回手掌,八卦阵在砂砾中轰然崩塌。
雏田的柔拳此时已抵在他心口,却再没有半分力气。她瘫倒在地,望着宁次转身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无声滑落。\"你的翅膀\"
就在这时裁判宣布了宁次的获胜,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么惨烈。
宁次没有回头,但声音却带着某种撕裂般的嘶哑:\"自己折断的鸟,才能飞得更高。\"
他的白眼在转身的瞬间涌出泪水,却下一秒蒸发成看不见的水蒸气。
作为观众的鸣人意识到大家成长的太快了,鸣人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那道浅疤,这疤痕难道是…
三天前佐助咬破他皮肤时留下的齿痕,此刻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忽然想起那晚月光如瀑,佐助发红的眼尾和颤抖的睫毛,对方在极痛中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最后用舌尖轻轻舔过他渗血的伤口。
\"反正是那家伙留下的\"鸣人耳尖泛红,将袖子往下拉了拉。
查克拉在掌心流转,却故意没有动用医疗忍术。
疤痕随着脉搏微微发烫,像是两人纠葛的烙印。
他侧身靠近墙边佐助倚站的位置,后颈立刻传来对方体温的熨帖。
佐助其实想问:你腕上的伤为何不处理?可喉结滚动几下,终究只化为指尖在裤缝处无意义的绞缠。
鸣人突然用他们之间独有的、带着柑橘香气的精神链接传来波动:\"晚上去屋顶吧,我买了番茄。\"
查克拉触须拂过佐助心口时,他分明听见对方在意识深处轻笑了一声。
宇智波少年睫毛颤动,点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
鸣人却已雀跃起来,悄悄将攥着的手松开又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