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我都会回答的。”鸣人如同往常一般的语气说道。
“关于你给的我那把剑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回答我吗,如果不能告诉我的话也没事。”佐助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说实话鸣人是没想到,佐助会问草雉剑的事情,自己要怎么说佐助才能相信自己是好意。
佐助似乎察觉到鸣人的纠结,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对我要向那个男人复仇有什么看法”佐助问句尾音带着细微的颤音,像是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感。
鸣人突然攥紧了佐助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佐助,我告诉过你了……那件事不全是鼬哥的错,是木叶高层太不当人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耳畔时,他分明看见少年睫毛颤动的弧度。
让自己想起在死亡森林和独自与佐助度过的那一晚,佐助的模样。
佐助的指尖突然钳住鸣人下颚,力度大得让鸣人后退半步。
宇智波族的写轮眼在月光中泛起危险的赤色:\"鼬哥,为什么对那个男人用那么亲昵的称呼?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回答我,鸣人\"
鸣人喉结滚动着吞咽佐助侵略性的目光,后腰抵在椅背上退无可退。
他试图扯开嘴角笑,却发现自己连身体都开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