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次掌心凝结成冰晶般的星芒。
他突然想起雏田七岁那年说过的梦话:\"宁次哥哥的笼中鸟,有一天会飞起来的\"
此刻她踉跄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柔拳的印记烙在胸口,却像烙进了二十年来的所有屈辱与不甘。
考场的寂静中,宁次的白眼瞳孔第一次泛起涟漪。
他看见雏田睫毛上的血珠折射出朝阳,与七年前她偷偷塞进他掌心、沾着血的糖渍樱花一模一样。
当雏田的指尖颤抖着触碰他额间咒印时,宁次突然听见枷锁崩裂的声响
那声音细如蝉翼,却震得他浑身骨骼发出咔咔的碎响。
然而就在此刻,他猛地攥住雏田的手腕,八卦掌的查克拉线骤然收紧,将她钉入地面。
\"你以为打破咒印就能改变命运吗?\"宁次额间的蓝光再度暴涨,却不再冰冷,而是燃起某种灼热的猩红。
他俯身贴近雏田耳边,声音像是从地底涌出的岩浆:\"笼中鸟的翅膀,必须由宗家的血来浇灌。\"
八卦六十四掌的阵型在雏田周身浮现,每一道查克拉线都割裂她肌肤下的咒印纹路,血珠沿着阵纹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鸣人瞳孔骤缩,不是吧这么小概率的情况竟然出现了。
他看见雏田的琥珀色瞳孔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紫芒——那瞬间,她仿佛与宁次额间的咒印蓝光产生了某种共鸣。
但宁次的白眼却捕捉到了更细微的变化:雏田的查克拉流动中,竟有一缕金黄色的光芒,像极了他昨夜在梦中见过的、父亲临死前护住自己的那道光。
\"你输了。\"宁次的手掌按上雏田心口,八卦阵的封印之力如潮水般涌入。
然而就在查克拉触到她心脏的瞬间,雏田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喷溅在宁次面颊上。
那抹血痕恰好落在宁次耳垂的旧伤处,疼痛与温热让他动作骤然滞涩。
\"宁次哥哥\"
雏田的声音轻得像砂砾间的风,却让宁次浑身查克拉猛地逆流。
她嘴角溢出的血沫中,竟浮现出七岁那年的笑容——那时她将沾着糖渍的樱花塞进他掌心说:\"明年春天,我们一起看樱花好不好?\"
八卦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