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处那道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咒印疤痕。
观众席上的红死死咬住忍具袋的皮革,血腥味在齿缝间弥漫。
雏田被击飞的瞬间,她看见宁次耳垂上的裂痕——那是去年宗家惩戒时,长老用武士刀劈裂的伤口。
红想起自己昨夜擦拭苦无时,刀刃上突然映出宁次跪在祠堂的身影。
他用柔拳一遍遍击打石柱,直到掌心血肉模糊却仍在念诵族训。
\"分家必须为宗家献出生命\"此刻雏田挣扎着站起的模样,让宁次喉间的铁锈味愈发浓重,苦无柄在掌心压出更深一道月牙痕。
\"雏田,别过来!\"
鸣人突然从墙边站起来,步伐踉跄却坚定地走向栏杆。
他的查克拉在愤怒中沸腾,化作肉眼可见的蓝光缠绕周身,仿佛要将周遭空气都灼裂。佐助倚在暗处凝视着他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那愤怒的模样,在波之国自己濒死时,鸣人跪在地上嘶吼希望自己醒来的样子,重叠在了一起。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薙剑柄,佐助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从未真正看懂过这个吊车尾。他以为鸣人只是执着于“羁绊”的笨蛋,却没想到那人的善意竟能漫无边际。
连雏田这种仅在任务中点头之交的同届忍者,都能让他不惜暴露查克拉暴走的风险。而自己呢?佐助垂下眼帘,漩涡鸣人对他而言,分明是比呼吸更理所当然的存在。
从忍者学校期间在那个河边第一次看见到现在的每一秒。
他早已习惯了那人灼热到近乎灼痛的注视,习惯了他笨拙却固执的分享。
习惯了他将“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念得比自己的呼吸还要郑重。
胸腔深处传来陌生的钝痛。当鸣人因雏田而情绪失控时。
佐助忽然看清了那团混沌的查克拉中,蛰伏着怎样纯粹而灼烈的爱。
那人对所有人都毫无保留地燃烧,而自己,不过是在这团火中妄图独占一簇光焰的贪婪者。
心脏在悖论中绞紧:他既嫉妒鸣人将温暖分给雏田,又因独占过对方片刻的温柔而暗自庆幸。
“也许该问清楚那个吻。”佐助攥紧剑柄,指节发白。
毕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