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枚冰刺从不同角度刺向咽喉。
再不斩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却在冰刃触及皮肤的前一刻——\"水遁·水牢之术!\"
暴涨的海水冲垮冰阵,再不斩的刀锋劈向白脖颈的刹那,一道黑影从浪涛中撕裂水面。卡卡西的雷切刺穿再不斩左肩,电流在再不斩经脉里炸开焦味。
再不斩咳出带血的海水,右眼瞥见卡卡西面罩下露出的写轮眼,\"木叶的拷贝忍者有意思。\"
他忽然想起情报中关于写轮眼的描述:能复制一切忍术,却需以牺牲视力为代价。
这双眼睛,是否已看穿了他的所有底牌?佐助的苦无从背后刺向白的后心,却在触及冰甲时听见一声轻笑。
白转身,冰刃在佐助脸上划出血线:\"宇智波你的傲慢和当年的他一模一样。\"
他想起三年前在雾隐村的雪夜,那个宇智波开着写轮眼将他们的村落的人给杀掉。
除了当时还年幼的自己偷偷躲了起来没有被发现。
最后也没有仔细搜查一遍,就直接离开了,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的模样。
在那以后再不斩问他:\"白,恐惧吗?\"
他摇摇头,将冰遁查克拉全部往宇智波的身招呼。
鸣人从桥柱后跃出,螺旋丸在掌心膨胀成金色光球。
白单手结印,冰镜将查克拉折射向海面——爆炸掀起的浪柱中,再不斩的刀已抵住卡卡西咽喉。
刀锋距颈动脉仅三寸,刀客却忽然嗅到冰晶融化的气息。\"结束了,写轮眼。\"
再不斩的冷笑凝在喉头。他记得三年前与白的约定:\"若我死于敌人之手,你要将我的刀带回雾隐村。\"
但此刻冰晶正从肋间渗出,白的冰遁不知何时刺入了他体内。
少年跪在血泊中,瞳孔涣散却仍在微笑。
\"老师,我说过会保护你。\"
斩首大刀坠地的声响被海浪吞没。
卡卡西的雷切贯穿了再不斩心脏,写轮眼映着刀客的神情。
那混杂着惊愕与解脱的扭曲,像被冰封的火焰。
达兹纳的呼吸声突然停滞,这个曾被卡多刺穿胸膛的男人,此刻正用沾血的匕首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