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为她们遮挡危险。
文聘一走进来,目光并未四处乱看,而是严守礼节,朝着吴国太拱手行礼。
“不知国太有何事相求?”
吴国太轻轻推开怀中的几个幼童,站起身来还了一礼,以表尊敬。
“将军,老朽如今已是阶下之囚,怎能当得起将军如此客气。”
“国太这话就不对了,昔日乌程侯纵横天下,与我家主公共讨国 贼董卓,就凭这一点,我文聘也该对国太怀有三分敬意。”
吴国太也不再绕圈子,当即开门见山道:“将军能让麾下将士对我这些后辈以礼相待,老朽万分感激。”
“如今老朽有一事想求。实不相瞒,自被俘以来,我们已有一个日夜未曾进食……”
文聘听后,握拳在掌心重重一砸,“哎呀!此乃文聘之疏忽,来人!给国太和诸位夫人送上食物与清水。再派人送些食物到其他舱室。”
若不是吴国太提及,说不定再过一两天,这些辛苦抓来的俘虏都要饿死了。
这倒不是文聘故意摆架子,而是他实在是忙忘了。
自杀出柴桑城后,文聘一刻都不敢停歇,时刻警惕着江面上的江东水军,还要防备后方可能追来的敌军。
所以,竟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多谢将军。”
见文聘如此好说话,不少妾女故意摆出诱人的姿态,试图吸引文聘的目光。
反正最后她们大概率会被当作赏赐送人,倒不如自己搏一个好前程。
她们心里也清楚,文聘绕袭千里,大破柴桑,俘获百余大臣,还将整个孙府一锅端。
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无论如何也能封个列侯。
虽说不可能是县侯,但捞个乡侯还是没问题的,再不济也能弄个亭侯。
毕竟整个曹氏集团,除了曹老板外,也就只有李玄机因功劳太大,不得不封,这才成为县侯。
文聘却没有回头,迈着大步直接走出了舱室。
女色?
哪有爵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