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叼着烟，据说一天能抽五包，烟瘾特别大。
询问了雇主要求、要了联系方式后，老卫呲着一嘴黄牙，道：“小陈啊……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还梦到你爸了。”
“哦？”
陈阳问道：“我爸干啥了？”
他心中明白……
应该是老陈回来那几天，去见过自己的老朋友们了，只不过怕吓着对方，才会选择用梦中相见的方式。
老卫扔掉烟屁股，又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道：“你爸和我在梦里下了几盘棋，他说……自己要去下边享福喽，还夸赞你现在有出息，考上了编制？”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卫是有些疑惑的，诧异道：“我记得你小子也没上大学，现在考编都不要学历了吗？”
陈阳笑道：“卫叔，我考的编制特殊，不用看学历。”
寒暄了几句，老卫便匆匆离开了。
现在是夏天，一般家庭办丧事不会停灵太久的，要不然尸体容易发臭，他的尽快去办事儿。
老卫带着人，先是将棺材送到了山水村方家别墅。
然后又亲自指挥着店员布置灵堂。
到了晚上守灵的时候，老卫也没回去，道：“我就在外边车上休息，你们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他来到皮卡车上，点上烟掏出手机刷起了短视频。
找了个直播间人少的美女主播，老卫几百块礼物下去，那女主播又是撒娇、又是热舞，看的老卫乐呵的嘴都合不拢了。
突然间……
起风了！
老卫只觉得一股凉意吹来，忍不住嘀咕道：“这风有点邪啊，这么冷……咦？”
下一刻。
他眼睛一瞪，便看到别墅的院子里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是……
“小陈？”
老卫揉了揉眼睛，诧异道：“这孩子怎么大半晚上来这里了？莫非他和这家人是亲戚……来吊唁的？”
见陈阳进了守灵的房间，老卫下了车，便准备去看一看。
停灵的房间内亮着灯，房门也大开着。
房间的地上放着一口棺材，方博洋和他母亲披麻戴孝，正跪在棺材旁烧着纸钱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