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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近,一股属于强者的压迫感便越重,秦玉莲几乎有些透不过气。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硝烟和血腥味,那是战场的味道,也是征服者的味道。
秦玉莲心里的屈辱翻江倒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眼前这男人撕了。
但她晓得,还不是时候,她得忍,忍到能重获自由那天!
想到这,她脸上的笑更娇媚,主动伸出细手,软若无骨地搭上江定安的腰带,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能得将军看上,是玉莲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将军打仗辛苦,玉莲自当尽心伺候,给将军解乏。”
江定安并未回答,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秦玉莲象征性地娇呼一声,顺势把头埋进他胸膛,像是害羞。
下一刻,她便被江定安重重丢在身后那张铺着锦缎的软床上。
薄纱罗裙在翻滚中更乱,露了大片雪白肌肤,烛光下,泛着光泽。
不等她反应,江定安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上来。
……
秦玉莲的尊严,若狂风 暴雨中的玫瑰,被反复摧残。
她下唇死死抵住牙齿,任何声音都可能喂饱那恶魔的狂妄,她不肯。
铁锈般的甜腥弥漫口腔。
这点皮肉之苦,怎比得上心头碾过的屈辱,燃起的恨意。
将江定安碎尸万段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反复撕扯。
唯有此念,才能让她在这绝境的羞辱中,寻到支撑下去的残存意志。
江定安当然察觉到秦玉莲的反应,完全不在意,反倒品咂着征服敌国公主的快意。
连番征伐,宫廷倾轧,未来布局,桩桩件件沉甸甸压着他,亟需一个宣泄的突破口。
眼前这位沦为阶下囚的敌国长公主,便是他此刻最趁手的泄愤之物。
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着心里的郁气和暴戾。
时间仿佛凝固,又仿佛拉得极长。
秦玉莲闭上眼,两行清泪到底还是没忍住,从眼角滑落,悄悄混进散乱的头发里,很快不见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没魂的玩物,被这男人随意摆弄。
每一次屈辱,都在她心底给那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