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佩服这种硬骨头。
徐浩这么干,他们打心底里服气。
江定安迎着晨光,脸色不太好看。
他听完众人所求,脸上没什么表情。
过了好一阵,他才出声,语调硬邦邦的。
“不行。”
“什么?”
卓飞昂一下抬起头,简直不信自己听见的。
“我说了,不行!”
江定安一字一句,不容置喙。
“徐浩现在是什么人?勾结大北军,想献城的叛贼!叛贼,怎么厚葬?”
他停了一下,话音更冷了几分。
“不但不能厚葬,他的尸身,还有那些‘徐家乱党’的脑袋,都给我挂到西城门上头去!”
“主公!”
卓飞昂叫出声,猛地站起,满脸都是不解和憋。
“您…… 您怎能如此?徐太守他……”
“主公您再想想!”
李虎也慌了。
“徐太守是为咱们才……”
“闭嘴!”
江定安呵斥,平日温和的脸此刻绷得紧紧的。
“你们当这是儿戏?”
他扫视一圈,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这是演戏!演给城外周猛,演给京城里那些盯着咱们的人!”
“要让他们信徐浩真反了,信咱们是平叛的功臣。”
“这戏就得做足,做得越狠,他们越信!”
“否则,徐浩一家老小,白死!”
“可……” 李虎还想再说。
却被江定安盯得把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可是!”
江定安的口气不容辩驳。
“我晓得你们不好受,我江定安就好受了?”
“可眼下,不是讲那些的时候!”
“咱们脚下这条路,是徐太守拿全家性命换的!”
“要是咱们手一软,戏演砸了……”
“谁去给徐太守一家报仇?”
众人都不说话了。
他们看着江定安年轻却透着坚毅的脸。
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