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十三那年,出门给我老母亲抓药,被裴元修看上强迫,摔下楼梯惨死!”
“我妻刚刚成婚才三个月,被裴元修盯上,我妻不从,被裴家卖进了春楼。”
“我妹妹因为的不肯入裴家为奴,被活生生打死……”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冤屈。
裴家父子的罪行罄竹难书,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涟漪指着裴元修的鼻子,“若非天理不公,他们早就该死了!”
她的眼底满是恨意。
恨裴元修始乱终弃,恨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裴元修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她活生生打死!
裴元修自己,也被气疯了。
“贱人!若早知你包藏祸心,我早就将你剁碎喂狗了!”
他扑了上去,要掐死涟漪。
涟漪本就没想活着,被裴元修掐住脖子,眼底居然生生沁出一抹瘆人的笑意。
裴元修打了个激灵。
禁军上前将他拉开了,黄钊开口问涟漪,“你手上的毒,哪来的?”
这个时候,涟漪看了眼二皇子。
但没说话。
那个眼神,看上去像是告别。
随后,她一头撞在前方一个禁军的刀刃上,死了。
“这——”
那个禁军没反应过来,吓得当场跪地,“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撞上来……”
“她最后看了眼二殿下。”
黄钊看向二皇子,“二殿下不想解释一下吗?”
萧晨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冷笑一声,“黄大人若想把本殿拉下水,不妨再找一找其他的证据。她一个丫鬟空口白牙的,就把本殿拉下水。”
“和今日 你们冤枉沈家,有何区别?”
黄钊瞳孔一缩,看了眼皇帝。
皇帝打算息事宁人,“长宁侯府的罪证确凿无疑,就由黄大人带人去抄家吧,沈家男丁全部下大理寺天牢,女眷流放。”
“是!”
黄钊领命,深深看了眼长宁侯。
“请吧侯爷。”
长宁侯看了眼二皇子,被抓进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