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沈家被栽赃陷害的时候,可是拿下满门!如今长宁侯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居然只抓他一个人吗?”
大理寺外面一片喧嚣。
皇帝脑子都快炸了。
深呼吸一口气,他看向谢景珩,“珩王,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谢景珩冷笑一声,并不上他的当,“本王没什么想法,反正证据已经在这里了,按律处置就行。”
“否则,往后人人嘴皮子一动,就能把人置之死地,满门抄斩。”
“万一有一日,这好事儿落到了本王头上,本王岂不是要步镇南侯府的后尘!”
皇帝闻言瞳孔一缩!
这事儿,终究还是牵扯到了珩王府!
但,谢景珩那边他已经下了饵。
百里寻死后,自会有人来收拾谢景珩。
眼下这局面,无须和谢景珩正面争锋。
于是,他将自己和谢景珩绑在了一条绳上,道:“珩王说得对,朕今日否被他们算计,差一点成了昏君。”
“此风,助长不得!”
说着,看向黄钊和刑部尚书、左都御史三人,“长宁侯栽赃陷害、贪墨税银这事儿,便交给三司处理,务必给百姓一个交代,给朕一个交代!”
他隐晦的给了黄钊一个眼神——
让长宁侯闭嘴!
黄钊点头,上前拽起长宁侯,给他一个暗示:只要长宁侯别乱说话,他会在牢中设法营救。
长宁侯眉心紧皱,冷汗像是洗澡水一样往下落。
转念之后,他看向皇帝,“皇上,贪墨税银的事情我认了,但是有一点皇上不觉得很蹊跷么?”
“朕听你狡辩!”
皇帝盯着他,给了一点点耐心。
是暂时安抚长宁侯,也是在百姓面前,演出一个公审的效果。
长宁侯按捺下紧张,娓娓道来,“臣拿出二十万两去找慕夫人,是因为家里人中了毒。这下毒的人,才是整件事情背后的推手。”
“今日,皇上杀臣臣也认。”
“但是,事情并未结束,若不能揪出真正的凶手,后果不堪设想。”
“臣只是贪墨税银,可今日这局,却绝对不是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