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娘,“裴家找人刺杀我的钱,到账了吗?”
宋十娘摇头,“还没有,但已经在路上了。”
“最多明天上午,我们就能接到他们的款项,”宋十娘说着,看向容汀兰,“少主,你……看上去有些着急?”
容汀兰点头,“我打算今天送裴家一份大礼,不过时间够用了。裴家今天出事,消息传出去怎么着也要明天晚上了。”
说到这里,她的瞳孔轻轻缩了缩,嗓音变得低沉。
“钱我也要,命我也要。”
宋十娘有些不解,“裴家要是完了的话,那钱对他们而言肯定也没用了呀。你又不缺钱,为何非要这一笔钱呢?”
“我不要,就会落在我的敌人手上。”
容汀兰看了眼台上的皇帝,“敌人富庶,威胁就大。裴家若被抄了,钱肯定落在皇帝手上。”
宋十娘恍然。
……
此时,公审台上。
“皇上,那……现在开始?”
黄钊看向皇帝,为今天的事情捏了一把汗。
皇帝也将事情前前后后梳理一遍,觉得没问题之后坐下来,看向前方的百姓,高声开口:
“朕抓了沈寒秋,有三个原因。”
“其一,三年前江南税银失窃,查出来是沈家所为。沈家贪墨税银,理应受到制裁。”
“其二,祝尚书与祝夫人投敌叛国,罪不可赦。可祝尚书离京时,沈公子却前去相送,并在南城门口口出狂言,为其打抱不平。”
“其三,沈公子不但为祝家打抱不平,还为十年前的镇南侯府打抱不平。可当年,镇南侯谋杀先皇,板上钉钉。”
“由此可见,沈家、祝家与镇南侯府是一伙儿的。他们都是叛贼。”
“朕没有冤枉任何一个人。”
容汀兰听着这些话,拳头攥紧。
萧氏皇族可真是会颠倒黑白!
税银案是裴家做的,却栽赃到沈家身上,他可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再说镇南侯府的案子,本就是栽赃陷害,与今日沈家的遭遇又有何不同?
狗皇帝却堂而皇之,用镇南侯府的冤案给沈家定罪,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