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身飞速离开。
容汀兰朝着守门的人晃了晃手上的腰牌,“还不开门?眼瞎?”
“耽搁了陛下的大事,你们担得起吗!”
“大人请!”
门口的狱卒一看她手上的腰牌顿时吓一跳,赶忙打开大门,做出恭敬的姿态。
厚重大门打开,露出幽暗的通道。
虽然点着灯火,可是发霉的味道依然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叫人反胃。
“还不快走!”
容汀兰象征性地踹了逐风一脚。
逐风演得很逼真,扭头狠狠盯着她,清寒的眼底藏着恨意,却无可奈何。
身后狱卒看着这一幕,谄笑,“像他这种人,一看就是没受过罪。让他在这大理寺的天牢里关上天,吃够了三百六十五道刑法,自然就老实了!”
容汀兰扭头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些恶心。
但眼下是用人之际,她也就顺着这狱卒的话道:“替身关哪儿了?”
“前面带路!”
那狱卒心下一喜,弓着腰颠颠上前,“大人,您这边请。”
容汀兰瞥了他一眼,隐约明白了什么——
今晚天牢当中,便是值班的人,也都与往常不同。
至少,这些人是知晓皇上要对付沈家和祝家这事儿的,也明白一旦此事成功,埋在沈寒秋身边的暗桩会立下汗马功劳,平步青云。
因此,他提前开始巴结了。
果然,那狱卒一边领路,一边开始拍马屁,“往后从这里出去,还请大人莫要忘了小的,小的叫阮四。”
容汀兰象征性瞥了他一眼,哼笑道:“那就看你表现了!”
“表现,表现!”
阮四笑得像个狗腿子,带着她一路过关斩将。
路上查验的关卡,大都被阮四一个人解决了。
偶尔需要容汀兰拿住腰牌,但即便如此,也依然算得上畅通无阻。
再加上,沈寒秋是京兆府尹的公子,很多人也都见过,容汀兰的易容术天衣无缝,因此“沈寒秋”一张大脸就在那里摆着,的确也没什么好查的。
片刻之后,阮四带着容汀兰下了水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