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色难看,但也立即反驳,“你拽什么拽?你有文书,不就是仗着你爹是京兆府尹吗?你的意思是,你父亲与叛贼同党?”
话锋一转,他血口喷人,“那你可知,礼部尚书告老还乡皇上没有阻拦,为何?”
“因为啊。”
他笑了一声,本就歪瓜裂枣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三月前,祝老夫人进宫给太后娘娘做衣裳,夜里却试图闯进御书房。”
“那御书房什么地方?”
“她一个妇道人家进去,不就是想窃取机密?”
“礼部尚书府为何要机密?是因为叛国啊!”
“皇上仁慈,才免了她死罪,让他们一家回老家去。”
“这么大的事,晚上已经知会你们京兆府了。沈公子该不会不知道吧?”
“现在你告诉我说,你出去是送他们。”
“那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将你抓了,看看沈公子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是不是也和祝家一样,与外敌勾结!”
那人猛然厉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沈寒秋动了手。
他和这个巡城小队打了起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公子偏偏要做那拨乱反正之人!”
“事已至此,我也就明说了,我从未相信镇南侯是被冤枉的!”
“今日 你们要拿本公子,看你们有几分本事!”
“哼!”
……
树上。
祝文瀛有些着急,“他怎么直接和人打起来了?还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要害死全家吗?”
“因为,”容汀兰眯眼看着下方,眼底一片冷意,“下面那个人,他根本不是沈寒秋,而是和这个巡逻小队一起的。”
“怎么会这样?”
祝文瀛瞪大眼睛,“夫人怎么看出来的?”
“下面这个沈寒秋,他虽然嗓门大,恨不得叫全城知道。但是他的音调却是虚浮的,这证明他的情绪配不上他言语当中的愤怒。”
容汀兰冷静分析,但是心却沉了下去,“同时,沈寒秋性子清冷,言语偏少。”
“若真的是他,也不会说那么多话。”
祝文瀛点头,“